2011年12月7日 星期三

sound diary / 6

location/ 北投廢墟
date/ 2011,11

最近為了自己的一個新的創作去了一個一直都沒有去過的場所-廢墟,其實一直都很喜歡那種空間被時間抽離之後的樣貌,可是礙於沒有一個特定/特別的理由就沒有真正踏入,一直以來都是旁觀者的角色。直到這一個月,真正踏入廢墟後,我用身體去感受/體驗環境傳達給我的種種事情。一般人聽見廢墟都會聯想是個髒、亂、危險的場所,當然實際上也是如此沒錯,但除此之外,因為人類搬離了空間,留下的建築物單純的和自然環境生長,建築物的本身變的格外有機。

幾次的廢墟造訪,除了用相機去捕捉現場的模樣之外,我試著用耳朵去聽當地的聲音,出乎意料的很寧靜,也出乎意料的驚嚇。造訪了廢棄的停車場以及小型診所,按照現存社會上的思考,都應該是個聲音相當具有特色的場所,但因為人群的抽離再加上時間繼續在走,我發現所有的聲音都凝結了起來,只剩下眼前看見的痕跡,我聽見的是微微的碎裂聲,但那不是風聲或什麼動物發出的叫聲,而是自己走在斑駁的某個物體上所發出的聲音。然而當環境剔除掉我所發出的聲音之後,整座場所很像被真空一般,尤其是當一眼一眼的經過,我彷彿可以自己重建起當時每個物件的聲音表情。最有趣的是這一切其實是寧靜的,寧靜到只有被風吹起的雜草沙沙作響,寧靜到被自己的不安嚇到的喘起聲,如此而已。

2011年11月10日 星期四

sound diary / 5

location/ 淡水房間
date/ 2011,11

頭痛,為什麼會頭痛?我也沒想到自己的頭痛頻率可以高成這樣,只要沒睡好,作噩夢,壓力太大都會頭痛,而且每次頭痛前都會聽到一種嗡嗡的聲音,我幾乎可以百分之一百確定不是外界傳入耳中的聲響,那是一種腦內的波動吧(我想),有可能是身體對自己的某一種警惕,就像是捷運進站前的嗶聲,但也許那個嗡嗡聲響根本不存在,是自己的壓力始然。希望,某一天我再也聽不見那樣的擾動。

2011年11月2日 星期三

sound diary / 4

location/ 淡水往關渡的路上
date/ 2011,10

I'm really confuse about the car's horn, I know when the time of emergency the horn have to work, but in the usual time, why some drivers always sound the horn? That activity won't let traffic flow more smoothly. As we know, sharp voice always makes irritable, the horn definitely let people anxiety.

2011年10月31日 星期一

sound diary / 3


location/ 淡水/台中
date/ 2011,10

This is my 5th year in Taipei, in addition to I back home once every few months, my family usually contact with me by phone. Although we can't saw each other, but I can hear everthing familiar sounds from that, like piano from my sister or cooking from my father. Every sounds can affect my emotion, maybe it can call homesick, whenever phone call from my family not only present their care of me but also I can hear the most pure and beautiful from the place I most used.

2011年10月30日 星期日

sound diary / 2

location/ 淡水房間
date/ 2011,09

起床刷牙洗臉洗澡,換好前一天決定好的衣服,倒了一杯開水然後喝完,一切都是無意識的行為,無意識卻自然健康的一天開始。把該帶的東西收進包包,才意識到房間的陰暗和不平凡的悉囌聲,轉身拉開百葉窗,果然和自己的猜想一樣,淡水又再度的被秋季陰雨包圍,原來這就是雨水的聲音,才知道和刷牙、洗臉、洗澡、倒水、喝水的聲音完全不一樣。

2011年10月29日 星期六

sound diary / 1

location/ 大直陽台咖啡 
date/ 2011,09

跟新朋友無預期的碰面在某個小公園旁的2樓咖啡館,寧靜的就像是某個公寓漂亮的客廳。小心翼翼打開舊木門的那一剎那,滋潤不夠的門栓鐵件發出了金屬的聲響,除此之外,整個咖啡館只剩下筆在紙上的摩擦聲。他唰唰唰的振筆寫著東西,時而停滯的很像在想著什麼,時而用著最天真的笑容和笑聲面對著我們,他拿起玻璃杯,喝了幾口水,水聲很清脆,而那一刻玻璃杯透過水折射的不規則,我不只看見了,我也聽見了。